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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冬天的早晨,很適合上課睡過頭的天氣,我搖晃的起了身,看了看手機的時間,恩......七點,我想的死魚眼在這個時候瞬間變成了驚慌失措。

 

急忙地穿上因為今天是制服日的制服,踏上腳踏車,今天是早上八點的課;我高中時的制服跟其他高中的制服比起來很像西裝,尤其冬季制服,真的就是穿西裝外套去上課了。

然而今天一路上都太過冷清,路上像是沒有人一樣,安靜到誰家的電視沒關都知道。

當我穿著制服到學校時…...發現大家都吐著血死在座位上。

不是吐一半,或是已經吐完死在旁邊;而是活生生的在我面前吐著血...…然後沒了反應,有同學似乎看到了我,臉上充滿著痛苦想對我求救,手無力地朝我伸了過來,當下驚慌失措的我只能瘋狂的退後,直到靠牆......他似乎也知道狀況,苦笑了一聲,突然間她像是受到了很大的痛苦,抓著喉嚨與胸口,張大嘴吐了一大口血在我面前,隨後倒地,眼睛睜的大大的,像是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狀況似的。

 

冷靜下來已經是兩個小時過後了,這段時間我躲在廁所的隔間裡沒有出來,腦中一直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在這段時間裡,陸陸續續有不同的人進了廁所,在廁所前的鏡子停留著,隨後沒了聲音,當出了廁所隔間時,我被我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地上滿滿的血汙以及倒了亂七八糟的屍體。

抱著驚慌的心情回到教室,我蹲了下來拿起了一旁的掃把,用掃地那端碰觸著血液。空氣中濃濃的鐵味,掃把從血泊中拿起的這種濃稠程度...…絕對不是惡作劇,如果是,他們哪來的人血?

 

我不知道這代表什麼,下意識的想到了:病毒?生化?

 

突然想起了以前看過的殭屍片,他們最早當場直接復活變成殭屍,最晚三天後醒來…我必須趕快,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背包清空,隨便丟了一些筆記本,在屍體中找著用的到的東西…

 

當然系上也有系花、系草,只是那個畫面有點慘不忍睹;在屍體中穿梭,那種心境真的難以想像,一邊慶幸著現在是白天,一邊翻著用的到的,用掃把撥動著屍體用掃把尾端勾著背包,始終與屍體保持著距離。

 

「啊!」突然間教室門口一個女同學驚慌地倒坐在地上,身上不少地方碰到了血跡。

「不要摸到血!」看了許多殭屍電影以及玩過殭屍遊戲的我本能地叫他避開血液,畢竟那是最容易被感染的介質。

那名女同學驚慌的似乎沒聽到我說話,眼睛睜得很大,而我的手也因為翻包包沾染了不少血跡。

「冷靜。」我抓住她的手,抱住了她,拍著他的後背,讓它慢慢地安靜下來,確認她沒那麼激動後才慢慢鬆開:「有沒有怎樣?」

「不要殺我。」她發出了像蚊子一樣的聲音,因為靠很近所以聽得很清楚。

「變成殺人兇手拉。」我皺著眉頭,不小心把心裡話說了出來:「過來幫我,我解釋給你聽。」並鬆開了手,繼續剛剛的動作。

 

跟她分析完我沒辦法在兩個小時內沒人報警的狀況下殺完所有師生之後,她才緊張地說了對不起以及加入一起找東西的行列,找完後直直的衝向廣播室,按下廣播,這時候的我們,已經用了四個小時在屍體上翻找,已經下午兩點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在學校。

 

當然,辦公室也是一堆屍體。教職員也有比較多有價值的物品,比如說:汽車、隨身醫藥箱。請呂同學按下廣播,我便自己尋找了起來,教職員比學生少了許多,這時候才真的覺得腦袋抽風,竟然想在學生上找好處。

 

   「還活著的人給我出來!我們最多剩三天可以躲過攻擊!快!不想死的話趕快!我們再會在大恩二樓等你們,只等到四點!」

聽到了簡潔二要的內容,我轉頭看了看剛剛的女同學,她已經少了很多沒必要的驚恐與不知所措,很明顯地說出時間地點還有緩衝時間。對了,順提一句:我們是文化大學學生。

 

我原本預想著至少會有三、四十個人前往集合,但是沒有想到事情出乎意外地遭。

整個學校一萬多人…只剩七個人活著,加我們一男一女,出現的有四女三男,其中還有一對情侶…還是我朋友…多出來的那個女的印象中寫過玫瑰傳情。

 

「你們家在哪?我們決定好後要在這裡集合,你們趕快去準備貼身衣物,清潔用品之類的,其他必需品等等再去超商或賣場拿,對了!多帶點空桶。」我看四點到了,宣布著之後又說「最好趕快,你們盡量多找活人,會開車的,兩人開一台,免的到時候東西塞不下…六點在這裡集合,我剛剛有找到六台車鑰匙,大家盡量找,住山下的就跟我們一起行動。」

 

大家除了一直跟著我的女同學外,都散了,看來都住山上,我則走到了電源室把學校總電源關掉

 

在後山找到超大一台休旅車,而駕駛死在路邊,是在熱車之前抽煙的時候死的吧!

 

「誰還活著?」我開著車時,女同學賣力地喊著,我住在凱旋路上,把車停路中央後,敲著每一間房門,也大聲地問著。

 

   沒人…都沒人…

 

直到走到29巷的那兩間宿舍,才找到人,先是聽到了一聲的尖叫聲後才來開門…是之前認識的大姐。

 

「也死了?」我問著,印象中她跟男友一起住,而她妹妹住隔壁。

 

「恩…」她好像還沒從緊張感中出來似的,驚慌地看著四周。

 

「趕快去洗一洗澡,整理行李,馬上要走,妳會不會開車?」我問著,並準備走回我住的左側。

 

她點點頭,依然驚恐著。

 

「妳等等開車後到樓下等我,我們要去拿點防身的用具。」我說完就準備往下走

 

回到家拿了幾件自己覺得比較重要的物品,比如說充電器電池什麼的。

 

走到了背了大背包走到了車旁邊,抽著很久沒抽的菸休息著。

 

這時大姐他們也從住處出來了。

 

   「你們去找一找看有沒有還活著的人,先找認識的…因為整條路我都叫過了…大樓除外」看來沒有抽菸舒緩了一點。沒有調整好感覺,還是一樣緊繃的說著話:「現在四點二十,我們必須五點前到大恩,有其他人在等我們。」

 

姊妹點點頭便直直的開向文化,順便在美食街附近尋找著生還者。

 

我們在便利商店前面停了下來,意外的發現店員並沒有死,是一個女孩子,害怕得躲在員工休息室發抖著,女同學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並成功地說服那位同學回去拿物品。

隨後,我們把美食街的所有便利商店的罐裝礦泉水都搬上了車,當然,還沒拆箱的飲料也拿了。不過像牛奶這種易壞的物品就沒拿太多。

其中一家便利商店放貨的地方已經淨空,應該是有人拿了。連數都沒數,到底拿了多少東西,只記得,大部分都是礦泉水以及泡麵。

 

「大家!我們現在必須要防身的用具跟食物,我們先來數一下,來知道現在有幾人好嗎?」我說著…

 

   三十…人…

 

「二十人去拿食物!盡量拿罐頭類,可以保存的最好,五人去便利商店班水,能把車子裝滿為修先,不果前提是要有空間坐,四人把車內用不到的雜物丟了!我去找防身用具。」

 

「為什麼要防身用具?」一位女同學問著,她帶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問著。

 

「你能確保在地上這些人不會跳起來跟你打招呼嗎?」我皺著眉頭問著,一邊計算解釋著一邊注意太陽是否快下山:「你要的話可以跟我來,我現在要去機車行那裡,你要不要順路看有沒有活人?」

 

「那我覺得我跟你去比較好!」那人說著帶著四人一起起來:「不過我覺得你一個人拿不動那麼多武器,防身用品的話也要有安全帽之類的防禦類物品,所以我覺得人數上的分配應該要多點出入,而且我們應該獨立開一台車出去,因為有些工具的重量會過重,見到一些物資可以直接拿。」

 

「好!」我思考著,沒錯,她說的對…可能太過心急,沒想到…機車行的維修工具我拿的動嗎?「那麼七點在大典二一四集合!找食物的,多派一些人整理車內空間,因為考慮到時間,我們到時候在麥當勞對面的便利商店集合。」

 

學生車行只有幾個人死在裡面,可能是疫情剛蔓延的時間是早上吧;此時一位同學把原本準備好的幾個紙箱打開,默默的把工具分類並放進紙箱,除了像是翹胎棒這種比較長的東西外,其他的都用箱子收好,包括各種T桿以及板手工具。

 

接下來到了凹仔底派出所,把車子直接停在派出所前,並提醒了大家都拿了最大包包才進入警局。

 

一進警局…那場面根本就亂成地獄,可能是天色昏暗的關係,再加上血根本是塗在地上的,那畫面比在學校裡看到的更恐怖嚇人,不過意志力明顯的比我們強上許多,掙扎的痕跡到處都是。

 

「到這裡要怎麼開始呢?」給我意見的那名女同學問道。

 

「首先先找到平面圖,然後先去鑑識科。」我回答著,國小同學洽巧由一位同學父親是做警察,加上電影、遊戲都有提到,鑑識科最多奇怪的東西:「看到警察屍體,盡量找找鑰匙,最好有寫房門名子的。」

 

「找到了!」話才剛說完,一個滿臉鬍紮的同學高舉著血跡斑斑的鑰匙喊著,此時剛剛拿紙箱裝工具的安靜同學也找到了鑑識科,在三樓,看了看手錶,五點半,留十分鐘回去時間應該夠。

 

「到了鑑識科我們主要找什麼東西呢?」女同學問著,似乎想知道目的。

 

「進戰武器,還有華瑟手槍、十九釐米的子彈、消音器,不過那種手槍子彈大部分是在彈藥室或後勤部,我剛剛看了,彈藥室在一樓,四樓有兩個倉庫,三、二樓都有一個倉庫,而鑑識科在三樓,一樓則是有彈藥庫。」

 

「那為什麼只拿十九釐米的子彈?」之前用紙箱收集工具的同學問著。

 

「第一,子彈的管理,我們如果太多子彈會有管理方面的問題,加上我們現在空間有限;第二,更多的子彈代表更多的配件以及槍枝,拋開個人喜好,純粹重量就很吃不消,我家裡有兩把長槍,很重。」我邊皺著眉頭,一腳踏上了四樓的平面:「四樓儲藏室就在樓梯旁,通常樓層越高的物品月桂重或越機密,希望能找到一些用的到的。」但...事實很可惜,我們並沒有在四樓找到我們目前所需要的武器「華瑟手槍」

 

一路上都有留意腳編導嚇的刑警腰間有沒有配槍,可惜目前都沒有收穫。

 

到了三樓鑑識科,好不容易終於找到了一些好東西:十二把武士刀、七把西瓜刀。

武士刀都是盒裝的,兩把裝一箱,也有幾把是單把的,光這些刀具,我們就搬了兩趟;其中雖然指虎的數量最多,但因為攻擊距離的問題,還是安全最重要。

 

「接下來剩一樓跟二樓,我等等會先去二樓的總機室看看這裡還有沒有生還者。」我說著,並看著手機的時間,六點半。

 

「那我們等等在二樓儲藏室門口等你回來。」滿臉鬍渣的同學點了點頭同意著。

 

「誰還活著?還活著的人到一樓,我們等妳們到六點半。」我用警局內的總機室說著,便和鬍渣同學等人一起到了一樓,過了沒多久兩位警察一臉驚魂未定地走了下來。

 

「我們要去逃命,要不要一起來?」這時我們剛從彈藥庫出來,房間內的十九釐米子彈已經被我們掃了一空並拿在手上,每個人背包裏面則是至少放了十三把手槍;此時的我們看著他們,並問著他們。

 

「快!帶我們走!」其中一名警察似乎崩潰了,大叫著,並且不斷發抖著。

 

「那我們一起回學校吧!」我說著,並把彈藥箱一箱一箱整齊的放進車內,過去警察那拍了拍她的肩膀肩膀。

 

一路開車回到了學校,在車上留鬍渣的男同學表示昨天有看到十個鎮暴用的盾牌,又回來拿耽誤了不少時間;事後在學校大家開始陸陸續續的回到教室,隨的時間越來越晚,我們慢慢地了解我們還缺什麼物資。

 

氣油、睡覺用的保暖物品。

 

「大家今天就先將就點,就地休息吧;雖然現在還有電,但是因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晚餐就吃剛剛般的泡麵吧。教室門口就有熱水器。」


 

「我們是不是還缺了汽油跟床?」跟我們一起去搬武器的女同學問著。

 

「對。」我邊吃著泡麵邊說著:「我現在在思考拿邊可以拿到有貨櫃的大貨車,到時候再進行加工就可以直接睡裡面了,不只安全,行動也更快速。」

 

「對了,說到這個,你是怕屍體突然爬起來嗎?」那女同學皺著眉頭問著。

 

「恩......很怕。」我邊吃泡麵邊含糊的說著:「沒事的話趕快睡吧。」

 

等十點,發現大家都已經回來之後,把門鎖了起來。


 

我們隔天早上醒來,發現屍體明顯的少了很多,讓我有點不好預感,可是為什麼消失呢?是早上時被狗或鳥吸引過去了嗎?

 

「我們剛剛殺了兩隻殭屍,和電影一樣的殭屍」一個女同學驚恐的說著,而她的手上則是拿著,聲音很明顯地顫抖著,而地上散落著十幾顆彈殼。

 

「怎樣的殭屍?」我問,並接過手槍,把彈夾退出槍身補著子彈。

 

「身體搖搖晃晃的走著,用槍打中身體也沒反應,不過發出聲音會停一下才又行動,一路上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那女孩很清楚的說著,眼睛睜的大大的:「很像電影裡面的殭屍,不過不像電影中的敏捷。」

 

「那也不需要用那麼多子彈,一隻隻抵著頭讓他爆掉,這樣可以省子彈…這些子彈…我們要活…很久…」這次我懷疑起自己了…這不是電影場景…我們…不是只要活過一個半小時或部曲方式前進,畢竟我們沒有無線子彈的手槍,我們還要花時間去裝子彈…,隨後我又接著說:「不過你很不錯,第一次開槍只用了十一顆子彈就殺死殭屍了,你應該很怕吧。」

 

「好了!我要給你兩個讚。」我開玩笑的說著,這時候實在不適合再給她添加壓力;隨後把大家集合起來,並打算開了我們第一個會義:「第一件事:我覺得,我們先選出領袖出來!」我看著大家說著,我很明白我在某些時候不是合當領導者,尤其在情況危急的時候。

 

「其實你就好了…」今天去機車行拿紙箱裝工具的男同學說著:「我們該做什麼,缺少什麼,甚至第一時間上做出判斷,所以我個人推薦你。」

 

   「其實…我不適合作領袖,而且,說真的了解這些只是我單純的興趣而已。」我說著「玩殭屍遊戲,看殭屍電影…因為我覺得看著些無助的肉塊被砍飛…有趣。


   你們誰覺得我這樣的人適合做領袖?說不定我就是明天就死的那個,這麼想想發現肩膀上的壓力少了很多,也輕鬆的嘆了口氣:「來,我們第二件事情:各位自我介紹吧,上白板寫,我就以身作則好了。」慢慢地在白板寫著「文藝 / 20歲 / 林柏偉 / 呆呆」慢慢的把把ˇ白板筆放了下來,轉頭各位,並露出了職業級笑容:「各位好,我是文藝系,今年二十歲,叫林柏偉,大家可以叫我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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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njiqw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